不,不能想,也不敢这么想,如果长久的压抑就这样破碎,如果自己其实是一只野兽,一只上下流着腥臭的,粘稠的口水的噬人野兽,一只其实色得发狂,一只其实时刻在发春的野兽——
开门进去发现老胡正拿着一条女人的丝袜,将鼻子顶在丝袜上,使劲嗅着那
”她一边皱了皱眉头对我说,一边拿了张纸巾出来,要我帮她擦擦嘴边的精液。
“喂,喂,喂,你也太那个了吧,我可是正常男人耶,又没女朋友,不去你叫我自己打飞机啊。
你的那个婊子女警活活拖过来,在你面前好好凌辱她,以祭你在天之灵!
就在这时,床上的小杰突然翻了个身,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句:“妈妈……”艳子的心跳几乎停止,手指猛地缩回,整个人僵在原地。